趙伍軍被安排在鐵廠做保安。這天他抓住了一個偷盜電機的年輕女人,邀功似地將人贓送到派出所。面對詢問,年輕女人只是哭泣而不發(fā)一言。曲二群(楊立山 飾)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胸前出現(xiàn)了濡濕印跡,而她企圖用手將濕印跡抹去。曲二群讓康英探具原因,才知道年輕女人正在哺乳孩子。曲二群和康英等來到年輕女人家,看見炕上坐著兩個女孩,一個兩三歲,另一個正嗷嗷待哺。曲二群留下康英照顧孩子?;氐剿铮绾翁幹么伺?,讓他犯了難。因為盜竊電機乃是重罪。此女開始供述,說那臺電機是鐵廠的廢棄物,她盯上它很久了,看它在露天地里遭風吹雨淋,無人理會,這才敢去拿它。于是曲二群叫來趙伍軍和鐵廠的人,問明此電機確屬廢棄之物。而廢棄的電機和廢鐵一樣,曲二群由此推論,年輕女人所盜的只是廢鐵。趙伍軍起初不同意此說法,后來領會了曲二群的意圖,同意此女只是盜了廢鐵。于是被判罰后,得以釋放。而罰款暫由曲二群墊付。曲二群再次來到年輕女人簡陋的家里,得知她名劉亞娟,和孩子的父親是兩個不同地方的外來務工人員。先后生下兩個女孩之后,丈夫稱去外地打工,然后一年多了沒有音訊。她多次給丈夫家打電話,婆家稱也沒有見人。她想到丈夫家鄉(xiāng)探個究竟,但因拖著兩年幼的孩子,又無盤費,所以難以動身。她只得靠拾荒、打短工苦苦哺養(yǎng)兩個孩子。曲二群發(fā)動大家給劉亞娟捐款,遭到楊安理抵觸。楊安理認為劉亞娟雖可憐,但畢竟是個盜賊,變電機為廢鐵而替她開脫,本來就是錯誤,現(xiàn)在為她捐款,更是是非不分。佟子一直沒有機會教訓楊安理,這時狠狠地將他數(shù)落了一頓。曲二群他們買了嬰兒生活用品給劉亞娟送去,想給她找個合適的工作。但因為她正哺乳孩子,除了拾荒再沒有別的合適的活干。曲二群在所務會上提出,最好的辦法是把劉亞娟丈夫何滿順找回來。但何滿順家鄉(xiāng)遠在西南,來去得花去一筆不小的盤費。此事不是案子,將來無法到局里報銷。曲二群想來想去,無法讓此事和什么案子沾上邊。便讓把這筆費用掛到追尋胡玉海(劉小寧 飾)的案子上。但遭到了報賬員康英的反對。楊安理站在康英一邊,佟子又與他爭吵起來。曲二群一拍桌子:出了問題我負責!曲二群和楊安理千里迢迢來到何滿順家,何家也稱與何滿順失去聯(lián)系一年多了。但他們的神情和家里的情狀十分可疑。曲二群他們從村民口中得知:何滿順已和另一個女人結(jié)婚,兩人現(xiàn)在B市打工。曲、楊二人來到B市,而在逃六年的胡玉海與他們同車出站時,彼此沒有看見。胡玉海在B市一小巷租房住下后,到一鞋店修鞋,而開此店的正是何滿順。何聽胡口音熟悉,問他是否溪湖人,胡予以否認,而何也否認他在溪湖生活過。胡玉海六年來一直不敢和家里聯(lián)系,他思家心切,便讓何滿順替他給胡玉鶯(陳筱諾 飾)打電話,得知妻子帶著他沒有見過面的女兒,仍然在等他,他不禁淚流滿面。何滿順雖然是在胡玉海逃亡后去的溪湖,但對胡玉海的案子有所耳聞。所以認定此人就是胡玉海。何妻要他報案,他支支吾吾不愿去。然后向妻子坦白了他和劉亞娟的事。如果報案,勢必暴露自己的存身之地,被劉亞娟找上門來。妻子聞言跟他哭鬧起來。根據(jù)何滿順是鞋匠這一情況,這一天曲二群和楊安理終于找到了何滿順的鞋店。面對曲、楊二人的指責,何滿順申辯:他并非與劉亞娟恩斷情絕,只因她連生二女,而家里一心想要男孩,于是逼迫他拋棄劉亞娟母女而另娶。曲、楊二人要帶何滿順回溪湖見劉亞娟,何自然不肯,何妻也吵鬧著阻攔。曲二群威脅要以重婚罪把他銬回溪湖。何滿順知道曲二群和胡玉鶯的關系,并像不少溪湖居民那樣認為,曲二群這些年對胡玉海的追捕只是做戲找給人看。于是他把曲二群拉到一邊,說他知道胡玉海何在,如果曲逼他,他就向當?shù)鼐綀蟀?。這一情況讓曲而群大感意外。曲二群和楊安理來到胡玉海住處,房東說胡剛出門。而胡的行囊和洗漱用品在屋里,說明他還要回來。曲二群決定在此守候,并請當?shù)鼐街г?。他們沒有想到,此時胡玉海竟?jié)摶氐搅讼?。他沒有見妻女,而是來到妹妹的飯店。他對胡玉鶯說今生可能就流亡在外了,除非被曲二群抓回,那時即使不判死罪也將是漫長的刑期,所以他讓胡玉鶯勸妻子不必再等他。說到曲二群對他的窮追不舍,胡玉海并不怨恨,反倒因為自己,致使曲和妹妹至今沒能成一家感到自責。這時女兒丹丹來了。胡玉海抱起丹丹,淚如泉涌。胡玉鶯支走了丹丹,勸胡玉海自首,被拒絕。臨走時,胡玉海為防胡玉鶯報案,想把她捆起來,但又扔了繩子,對她說想報就報吧,他不會怪她。他走后,胡玉鶯果真撥通了派出所電話,但又扣下話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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